但痛楚不堪的秦夢芸仍是再忍不住了,她原也知道,處女破身的苦頭極為難挨,可怎麼也沒想到,竟會痛到如此地步,她疼的咬緊牙關,肌肉也隨之緊繃,嫩穴像是要將肉棒咬斷般地緊縮起來,只手更掙脫了巴人岳的摟抱,一下便推上了他的胸口,但巴人岳胸口受推,上身撐高,帶動了腰部,肉棒反而頂得更緊.
就这样,我把车停到了我住的宾馆的楼下,我们上了楼,是很标准的宾馆的标准间,我们分別坐在两张床上看著电视,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气氛笼罩了我们。
也许比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更羞耻的事情,就是被安安稳稳地放在分析员的桌子上——简直就是一件物品,一件和桌上其他东西别无差异的,一动不动的物品。
那天晚上,异常兴奋的真纯秀美,变着花样,几乎足足折磨了我一晚上。
蓦地,也不知道石昊是怎样一顶,清漪心口之前那股将吐未吐的郁闷感仿佛被某一记狠心的深入顶漏了似的,一种难以想象、难以抑制的战栗从清漪花心蔓延到腔壁,进而激灵灵直冲天灵。
女人带着高傲的步伐将高跟鞋接触地面踏的“哒哒”响,摩擦着足上交织的黑丝,走向了金色的大门。